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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揭秘“武漢新田”傳銷內幕1

中國反傳銷網 來源:互聯網 作者:佚名 2009年08月19日 總瀏覽數: 我要評論(0)
 早在1998年就被國家工商總局依法取締的“武漢新田傳銷組織,時隔8年之后在山東一些地方復燃。6月27日,一名從威海乳山逃離“武漢新田”傳銷組織的淄博人,通過其姐姐與記者取得聯系。記者得知,在乳山盤踞著兩個以淄博人為主的“武漢新田”傳銷窩點。

  6月29日記者趕往乳山,冒著生命危險,在傳銷組織里臥底五天五夜。其間,記者的人身自由被限制。為了安全起見,記者隨身沒有攜帶任何證件,也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系,與傳銷頭目機智地進行周旋。在掌握了這個傳銷組織的內幕后,通過手機短信向威海晚報新聞中心發出信息,威海晚報社領導緊急抽調記者連夜部署,配合乳山市工商局、乳山市公安局經偵大隊一舉搗毀了傳銷窩點,對傳銷頭目的追捕行動正在繼續進行當中。

  從今天開始,我們將推出“揭開‘武漢新田’傳銷內幕”系列報道,真實還原和再現記者臥底傳銷組織五天五夜的經歷。

  同時也將與國內部分兄弟媒體和有關政府部門聯合行動把“武漢新田”等傳銷組織的打擊進行到底。 

  “這個組織是傳銷組織”

  
“能幫幫我嗎?我對象加入了傳銷組織,前一段時間他把我弟弟也叫走了,趕緊救救他們吧。”6月27日,記者接到一名女士的電話,急促的聲音伴著淄博方言,她給記者傳來這樣的信息:她的丈夫加入了一個新型的傳銷組織,而且“中毒”很深,一心要掙大錢,他說自己將在一兩年內成為千萬富翁,現在她的弟弟也被拉“入伙”,不過弟弟在交錢后又回家了。隨后記者又和這名女士的弟弟耿延慶取得了聯系。

  6月29日9:00,淄博汽車總站。在淄博到石島的長途客車上,記者見到了耿延慶,他剛加入“新田組織”。

  “我一直都很有抱負,無論當兵還是現在在鐵路上工作,我都做得不錯。”軍人出身的耿延慶現在是濟南鐵路局淄博建筑段的一名職工,“前一段時間,我突然接到我姐夫的電話,說有個好項目要讓我幫忙考察考察,能掙大錢,他現在就在乳山市。”出于對姐夫的信任,耿延慶決定幫姐夫這個忙。6月19日他只身到了威海乳山市,“一到那地方我就感覺很怪,我下了車走到哪里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耿延慶被他的姐夫接到了“家”。“到了他們住的地方,我腦子里很混亂,我感覺他們在搞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在接下來的3天中耿延慶被“安排”天天接受“培訓”。“直覺告訴我,這個組織是傳銷組織。我要把我姐夫帶出來,因為我感覺他已經陷進去了。整天被弄去‘洗腦’,我的話根本起不到作用。”第三天耿延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先交上錢,然后回淄博找人幫忙。“我不交錢不行啊,那么多人盯著。”6月22日耿延慶交上了3000元,“他們說交上3000元就能買一套產品,就是入會了,當然我沒見到產品。”

  5個小時的行程,記者和耿延慶進行了溝通,對這個“新田組織”有了初步了解,“那里現在有近200人,而且大部分是淄博人,里面的頭兒也大多是淄博的,楊成(記者化名楊成,一直到行動結束耿延慶才知道記者的真實姓名)你一定要小心了。”記者現在的身份是耿延慶的好朋友和同事,所以在車上記者了解了一些鐵路知識和“自己的工作情況”。

  
兩名“老板”來接站

  
6月29日14:40許,客車抵達乳山市汽車站。兩名30多歲的男子打著傘在雨中迎接我們。

  “我們在這里等候多時了,今天車好像慢點,哈哈。”年齡稍大的男子是耿延慶的姐夫強哥(化名),另一個來接站的是強哥的弟弟軍哥(化名)。

  簡單的寒暄之后,記者被帶進車站附近的一家小飯店,衛生條件很差,“先簡單吃點吧,公司現在是創業階段。”軍哥解釋道。“你不是說掙大錢的嗎?怎么吃得這么差啊?”記者嘟囔了一句。“楊成,現在這邊的條件比讓你來之前說得要差點,希望你能理解,畢竟我們是來掙大錢的。”強哥小聲向記者解釋。

  吃完飯,強哥和軍哥并不帶記者回他們的“家”。“現在時間還比較早,他們會帶你走路去,就是在馬路上多走,讓你累,晚上睡得快,不然你問七問八容易戳穿他們。”耿延慶低聲和記者說。很快耿延慶的話得到應驗,剛出飯店門軍哥就告訴記者他們的房間鑰匙鎖在房間里了,需要等到晚一點,同屋的其他人下班后才可以開門,“咱們到大街上走走。”

  17:00許,強哥說拿鑰匙的同事回來了。

  又步行了大約15分鐘,我們4人在乳山市農業機械管理局大門正對著的一幢樓前停了下來。“咱們住五樓(確切說應該是六樓,因為一樓是地上貯藏室),現在條件差點,但是咱們是掙大錢的,住哪里不重要。”軍哥笑著說,記者趕緊點頭迎合著。

  
記者享受“貴賓”待遇

  
“咚咚咚”,連續輕敲三下防盜門,一名個子比較矮的女子開了門。后來記者才了解到,“新田人”敲門都是有暗號的,就是連續輕擊三下。“你好,哥,一路上累壞了吧?快屋里歇歇吧。”小欣(化名)很熱情地把記者讓到了屋內。這是個閣樓,兩室一廳的閣樓,屋內簡陋得不能再簡陋,顯然這是個新房子還沒來得及裝修,門口一地拖鞋,房間地面上都鋪滿了各種顏色的泡沫墊子,泡沫墊上鋪著被褥,房間里沒有床也沒有板凳。“哥,你來了,趕緊給哥哥打洗腳水。”坐在泡沫上的菊姐(化名)像個領導似的吩咐著。小欣非常勤快地給記者端來了洗腳水。隨后是洗腳,穿拖鞋,坐泡沫墊。

  又是一片熱情的問候,菊姐提議吃飯之前先打牌。后來才知道每一個“新人”最初到來后都要先“打牌”,而且在打牌中還會想辦法讓你贏,這是“新田”工作的一部分。菊姐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積極響應,5個人的“保皇”開始了。記者雖然是個“保皇”新手,但是每次都能走第一名。“哥,你水平太高了。”“哥,你打牌真厲害。”……

  突然門口傳來三聲敲門聲,“去開門,王姐來了。”菊姐讓小欣去開門。

  “來了,哥,累嗎?”王姐(大家都這樣稱呼她)是個30多歲的女人,滿臉笑容。她一到來大家都迅速起立打招呼。王姐在這個組織是“推廣員”級別,也就是這個組織里的中層干部。“快坐,快坐,咱們一起玩牌。”王姐很隨和。

  又打了幾把牌后,我們的晚飯開始了。

  “為了迎接你的到來,今天特意做了好吃的。”在洗手的空當,耿延慶小聲告訴記者。

  飯菜被陸續“搬”上來,一盆土豆塊燉蕓豆,一盆白糖拌西紅柿,一小碗火腿腸,八九根洗好的黃瓜和一碗甜面醬,還有一大把蔥。飯間,他們不停地給記者夾菜,“上咱們公司,得先培訓3到5天,你明天需要先接受公司的培訓。”王姐認真地告訴記者。“只要能掙大錢,什么培訓我都能接受。”記者很配合。他們幾個相視而笑。

  
“新田”的黑夜

  
飯后又是一通打牌,而且在打牌時王姐無意中透露她上個月的工資接近1萬元,“唉,領那么多錢我都來不及花,平時公司的事多,太忙了,我最近馬上換個四五千(元)的手機。”王姐的手機是該換換了,她的手機是屬于較落后類型的,大約能值五六百元。

  20:00許,王姐離開。隨后菊姐勸記者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參加培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記者順從地去休息。

  王姐走后,就剩下我們7個人:耿延慶、菊姐、軍哥、軍哥的老婆、強哥、小欣和記者。“我們這里算上楊成共7人,一切情況正常。”菊姐向某人“匯報”。

  女人一屋在里面睡,男人一屋在外間。即使軍哥和他的老婆也要分開。

  記者睡在軍哥和耿延慶當中,在門外的客廳里睡的是強哥,記者被很安全地“保護”起來。

  睡覺前的短暫交流中記者得知,小欣是菊姐的親妹妹,“能從外地到乳山參加‘新田’的都是親戚和朋友。”

  20:30許,房間的燈滅了。

  記者的腦子里就像放電影一樣過著一天中發生的一幕幕,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呢?為什么那么多人來參加?他們是怎么到這兒來的?“新田”的領導在哪里?在武漢嗎?“新田”的產品在哪里?

  雨后乳山的黑夜并不涼爽,頑強的蚊子叫個不停,躺在泡沫墊上,記者渾身是汗,“明天還有更嚴峻的考驗等著呢,睡吧。”但是蚊子的叮咬始終讓人無法入睡,記者干脆把從家里帶來的床單從頭到腳進行了全副武裝,并在口鼻處將床單撕了個口,“在這個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也就無從下口了”。

  明天,會是一個怎樣的明天呢?
“新田”的早晨

  
6月30日凌晨,天蒙蒙亮。

  4時40分許,軍哥起床了。5時30分許,強哥從客廳起床后將記者和耿延慶叫醒去上課。

  從“家”到上課的地方步行大約需要10分鐘。記者和耿延慶走在前面,強哥落后大約10米。“‘新田’要求我們在馬路上一起行走的人數不能超過兩人,別亂說話,別回頭,在咱們去上課的路兩邊都有人監視。”耿延慶小聲提醒著記者。

  走不多遠,記者就會“碰到”一名“巡邏人員”,一路上大約有6人之多。“我們每天無論做什么事情,去多遠,都必須步行,不能打車,不能坐公交車,這是規定。還有一點要注意,我們步行時一定要走人行道,過馬路要走斑馬線。”

  最后,耿延慶帶記者來到乳山市青山路路東一大院門口。“別走,等一分鐘。”耿延慶一邊小聲說話一邊拉住記者,“在咱們前面那倆剛進去,不能一起走,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終于可以向五樓的“教室”進發了,在記者經過的各樓層拐角處都有一到兩人在監視。五樓是這棟建筑的頂層,門虛掩著,耿延慶讓記者先進去。

  推開門,記者眼中都是堆滿笑臉的人頭。后來耿延慶說,他在記者進門的一瞬間把一個指頭伸到了記者的頭頂上,這個舉動表示記者是第一天到來的新人,在隨后的幾天中耿延慶都要在記者的頭上伸指頭,數目也在不斷變化。“你好,哥。”一個聲音并不洪亮但是絕對親切的聲音響起。“你好,哥。”第二個聲音又響起,又是滿臉的笑意。屋內七八十人都站立迎接,無論年齡大小都熱情地與記者握手,并滿臉的笑容、親切或溫柔地叫上一句:“你好,哥。”

  在幾十名“弟弟”“妹妹”熱情包圍下,記者在第二排就座了。

  “這是貴賓席,第一天來的‘新人’才能享受,明天咱們就坐第一排,后天坐第三排,第四天坐第四排。”“陪同”記者就座的是耿延慶———記者的“推薦人”。  

  
“新田”生意介紹會

  
教室很簡陋,黑板上用粉筆寫著幾個大字———生意介紹會。

  “各位新田的朋友們,大家早上好。”一名20歲左右的小伙子,一邊和大家打著招呼一邊跑上講臺。“啪、啪、啪”,整齊地鼓了三下掌。“精神打起來,好運自然來,我是今天的小主持朱海濱,很高興再次把我推薦給大家(三下掌聲),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紹幾位‘新田’新老朋友,有請李如花(化名)和她的朋友(三下掌聲)。”李如花是個25歲左右的女孩,“大家早上好(三下掌聲),很高興再次把我推薦給大家,我叫李如花,來自山東省淄博市,希望在以后的工作與學習中能夠成為大家最知心最知心最最知心的事業合作伙伴(三下掌聲)。”李如花的朋友是個看上去很羞澀的是姑娘,站在講臺前臉有點發紅,一句“認識大家很高興”匆匆下臺。

  “有請陳方水(化名)、趙建楓(化名)兩位老板。”主持人的聲音響起。隨后是同樣的開場白,同樣的掌聲。從走上臺的人們的穿著可以看出,他們大多是從農村出來不長時間。

  當天“生意介紹會”的大主持小欣請上一名“秦老板”給大家講起了“新田”的當家產品———蘭望得薰衣草植物精華。另一名“老板”,又給大家講起了“新田公司獎金制度”。

  “大家想不想見成功人士?”小欣的聲音再次響起。

  “想!”臺下異口同聲。

  “在我們‘新田’有這樣一位經銷商,他做得是相當好相當棒,今天我們很榮幸請來了……”

  成功人士出現了。這是一名一米六五左右的肥胖中年男子。據說他的月工資近萬元,但是記者感覺他很節儉,因為作為“成功人士”的他藍色短袖上衣領子已經破損,而且出現了白線邊,可見洗得次數太多了。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中,大家和這名“成功人士”一同“分享”了他的“成功”。

  10時20分許,大家在“新田新志”的歌聲中結束了“生意介紹會”。  

  
“串網”在行動

  
中午短暫的休息后,14時許,記者被告之要出去“串網”,確切地說就是到另一“家”接受“老板”或者“成功人士”單獨授課。

  軍哥帶著記者和耿延慶經過幾條路和幾個胡同后,敲響了一幢居民樓四樓的防盜門。“你好,快請進屋。”一名光著上身的中年男子熱情地說。

  給記者單獨授課的是“新田公司”兩名“中層干部”———推廣員級別,用“新田”的行話稱為“大推”。

  “今天是不是聽得暈暈糊糊的?感覺像個傳銷似的?其實剛來的‘新人’都是這樣,你堅持聽3到5天,你就弄明白我們‘新田事業’是一個多么好的事業了。”女“大推”丁姐說。

  “你今天聽不明白很正常,我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大家都是這樣,這需要一個過程,今天好好思考一下,你將學會很多東西。”“大推”齊哥(化名)說。

  一個小時后,記者又在軍哥的陪同下到了另一“家”接受“教育”。

  晚飯回到“家”,打牌成為飯后的保留節目。在嬉笑中,記者和“老板”們消耗著時間。

  “明天,你聽完課后將對‘公司’有全新的認識。”菊姐說。

  明天?再過兩天能揭開“新田”的內幕嗎?記者心里犯了嘀咕。
也就用一兩年的時間,你就可以成為千萬富翁,我們在做著一件利國利公司利自己的大好事,我們有那么好的制度那么好的環境那么好的條件,我們能不富嗎?所以說當你做到代理商,一個月至少能拿到23.8萬工資是很正常的。”這是記者在“新田”培訓期間,一位“大培”說的話。

  
“新田”的工作流程

  
6月30日、7月1日、7月2日,連續三天記者都按照“新田”規定的時間“工作與學習”。

  幾天來,記者也基本摸清了“新田人”的工作流程。

  第一步,邀約。

  這是整個流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環。
  “邀約就是騙,不是簡單的騙,而是善意的騙,是為了被邀約對象能掙大錢,是為了他們好。”這是每天在課堂上“大培”(培訓員)們在講“分享課”時必講的內容。

  “新田”公司的邀約并非漫無目的,而是有著嚴格的規定。“能被‘新田’邀約的都是推薦人的親戚或好朋友。”這句“新田名言”在幾天的“培訓與學習”中得到了充分驗證。在“新田”里經常會出現,兒子拉來媽媽,媽媽拽著妹妹,妹妹拽著老公,老公拉來弟弟,弟弟找來戰友,戰友騙來朋友……所以在這里很多人都是親戚。親戚連親戚,朋友連朋友,不斷發展與外延,就成為了“新田人際網”。

  “用善意的謊言把人騙過來。”那么這個善意的謊言是什么呢?

  “新田”的通常做法有兩種:一、稱在目的地(就是課堂所在地城市)有一份銷售海鮮的工作,一個月能掙兩三千元,“我在這里干得很好,掙錢多還不累,你過來看看吧,挺適合你的。”二、“我在這里正考察一個項目,很賺錢,但是我自己拿不準,你過來一趟幫我考察考察吧。”

  第二步,接站,洗腳,打牌。

  這是個輔助環節。
  一般“新人”到了車站,會有邀你來的親人(“新田”的標準稱呼是“推薦人”)和另一個同伴在等你。然后把“新人”帶到車站附近小飯店吃飯,飯后步行消耗一下時間和體力,借口一般是忘了帶鑰匙。時間差不多后,走回他們的出租屋(“新田”的標準稱呼是“家”或者“寢室”)。

  進門就是熱情地讓你洗腳。
  然后就是打牌,一般“新人”的牌運都很好。

  吃飯時,“新人”享受著貴賓的待遇,讓你有家的感覺。
  飯后還是打牌,你的大腦是不能閑下來的。

  第三步,課堂學習。

  課堂是接受“新田”一個非常有效的平臺,記者在“新田”時每天都要在課堂上接受4個多小時的“思想灌輸”。

  第四步,課后鞏固。

  課后鞏固分兩部分:一是在下課時,有“老板”主動和你交流溝通;二就是“串網”。

  第五步,動員加入。

  發生這個環節的時間,一般是“新人”到來后的3到5天。由兩個“大培”和你的推薦人共同做你的工作。如果你不愿意加入,他們還要繼續延長你的“考察學習”時間,直到加入為止,當然你也可以瞅機會逃跑。

  “新田”的課堂制度

  每天在課堂上講話的有6個人,基本上每天出現的人不會重復。這6個人分別是:小主持、大主持、講產品的、講制度的、講加入感受的和“成功人士”講“分享”的。前5個是需要各“老板”競爭的,“這是一種鍛煉機會,以后都當老板了,面對自己手下幾千名員工連個話都講不好,人家會笑話我們‘新田人’的。”這是一名“大培”講的話。而講“分享”課就不需要搶了,因為這是“技術活”,不是一般人能講的,必須是“大培”以上級別。

  每天6時10分,“生意介紹會”準時開始。大小主持一上來都要強調課堂紀律,在4個多小時內不準說話、不能上廁所、不能抽煙等等。

  掌聲在課堂里是最常出現的,每一次都是三下,一般“老板”上臺講話時,大家都是坐著鼓掌,到“成功人士”出現時,大家需要起立鼓掌。

  “新田”每天在課堂上講的內容都是一模一樣的,每天小主持說小主持的話,大主持說大主持的話,“大培”說“大培”的話,這些都不能變。所以一個“新人”聽一天課和聽五天課的內容甚至語氣都是一樣的。

  下課后,大家并不是都向外走。“都往外走,太引人注目。”下課后還是兩個人一組,間隔三五分鐘向外走。

  
“新田”的管理制度

  
“我們的管理是一種無形制度。”這是各個“大推”和“大培”每天必講的話。幾天來,記者在各個方面感受著“新田”的管理制度。

  吃。“新田人”每天的生活費和住宿費一共5元5角,早飯自理,午飯兩元,晚飯兩元,每天住宿費用1元5角。午飯和晚飯基本一樣,炒土豆絲、拌西紅柿和生吃大蔥是最常備的菜肴。

  “你就是有錢也不能在外面吃飯,這是公司的規定,也不能亂買東西吃。”菊姐曾這樣“教育”一名“老板”。當然這5元5角錢并不是“新田”公司來出,是需要自己交錢的。

  住。“我們住地鋪,就是要考驗大家有沒有吃苦的能力,將來大家都是千萬富翁了,如果沒有經過磨難光知道享受,那會守不住錢的。”在泡沫上睡上幾天人很容易腰疼,記者有著深切的感受。

  因為是地鋪,大家一進“家”都要立即換拖鞋,所以每“家”里都放著大量的拖鞋。

  行。“新田人”走路時要遵守交通規則,同時最多兩個人一起走,“同事”在外面見了面不能互相打招呼,一起走的兩個人不能議論公司。

  作息。已經入會的“老板”們一般在5時30分左右就要趕到課堂,6時10分準時上課,10時30分左右下課,14時左右在家等待“串網”的“新人”,20時30分前要上床休息。

  娛樂。“天天都這樣也沒有什么娛樂項目?況且就是夫妻也不能住一起,那些夫妻還叫夫妻嗎?”記者曾經不止一次地這樣問“大推”或“大培”。但是記者得到的答案是娛樂項目就是打牌,“咱們公司制度嚴,夫妻也不能住一起。什么是夫妻?夫妻就是合作關系,為了掙大錢這不算什么。”

  等級。“新田”把公司員工分為幾個級別:會員,交上3000元錢就是會員了;推廣員,發展3到9名會員就升為推廣員,根據人數的不同推廣員又分為大、中、小三個級別;培訓員,下線有10到64個會員,并達到一定的點數就可以成為培訓員,培訓員也分大、中、小;代理員是需要65到392名會員支撐的;代理商,線下的代理員到一定數量,且線下會員在393人以上……

  “當你做到代理商,一個月至少能拿到23.8萬工資是很正常的。”“大培”的話猶在耳邊,“月工資23.8萬是真的嗎”?請繼續關注相關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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